“仙杜瑞拉,你楞著干甚么,还不快点干活?”大姐-安娜塔莎一脸刻薄地看著穿著破布裙装的少女,发现小妹即使一身灰扑扑却难以遮掩美貌,不禁心裡更是冒火了起来。她拿起一旁的扫把,口中连声的说著“去、去,别捣乱”,一边故意将扫把扫过地面堆积肮脏尘污处,扬起一片灰尘,却没发现那扫帚在落下时无意间擦过继妹那细嫩的脚底肉。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呀哈、嗯咳、咳咳!”趴在地上的少女猛然被刮过脚心,一时不察便娇笑出声,好在她猛然收住,伴随著烟尘咳了起来。 “你笑什么?”安娜塔莎狐疑地望著她。 “我、我没笑...我只是咳嗽...对!被灰尘呛到了。”仙杜瑞拉一脸心虚地说。 “是吗?”安娜塔莎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后又陡然变了脸色,“还不快把地擦乾净!”随后便转身离去,嘴角还带著一抹奇异的微笑。 不会被发现吧...,仙杜瑞拉望著继姐离去的背影不禁担心了起来。 *** “妹妹,我可能发现仙杜瑞拉的弱点了!”安娜塔莎悄声的对著杜苏拉说到,她双眸一闪一闪的彷彿发光般,得意至极。 再解释完不久前发生的事后,安娜塔沙瞥了一眼仙杜瑞拉在厨房的身影,“你说,我们要不要试探看看?” “不用吧!反正家裡也没人在意她,直接绑起来试试看不就行了。”杜苏拉翻著白眼不耐的说。 “要是她不怕那我们岂不是很没面子!” “那就...试探看看?”杜苏拉犹豫了一下,迟疑地说著。 “就这么决定了!” 于是,接下来的数天让仙杜瑞拉格外的胆战心惊,她时不时查看附近是否有继姐们的身影-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这几日,大姐二姐会打著关心的名号,总爱说她脚上沾了不洁的肮脏物,要帮她拍掉;或说她很辛苦要帮她按摩纾缓清洗等等,想来定是不怀好意。 前几次仙杜瑞拉还傻傻的同意,却常常不小心痒的笑出声,后又咳嗽掩饰,然而不论是大姐还是二姐都没能瞒住;事实上,继姐们早已确定了仙杜瑞拉格外怕痒的事实,后几次邀约被拒也只是加深他们对这件事的肯定罢了。可怜仙杜瑞拉还自以为成功瞒住继姐,又深怕接下来的日子再碰到同样的事,一边欢喜又一边忧愁的,心思都乱了。 某个阳光灿灿的午后- “呐呐,看看我们妹妹这脚丫,脏成什么样子了!你平日如此操劳,不如让我和二妹为你好好的清洗一番吧。”安娜塔沙一边笑咪咪地说著,一边不容拒绝的用力将少女往床上推去。 “不、不好吧...怎么好麻烦大姐...”仙杜瑞拉讷讷的说。 “大姐都不介意了你还在推拒什么阿,快躺下。”杜苏拉也跟著伸手将少女推倒在床上,当然,少女没看到的是她躺的床下可是有许许多多捆物品的麻绳。 安娜塔沙笑嘻嘻地捧著一盆水和粗布毛巾,道,“那我们开始吧。” 她说完后却没有马上擦洗,而是双手攀上继妹的玉足。她灵巧的手指轻轻抚过脚背、脚跟,又摸了圆润可爱的趾肚。仙杜瑞拉只觉得这抚触痒得她心口直跳,深怕笑出了声。然而她的那双嫩足实在过于敏感了,只是这般的轻轻抚弄就痒的那双足不住的乱颤。 “妹妹这是在抖什么呢?莫不是太舒服了吧?这样可不好,待会儿我可还要帮妹妹擦洗呢!二妹还不快把三妹的脚给绑了!如此我们才能好好的服务妹妹阿~”安娜塔沙故作惊讶的样子,而后又装出一副体贴关心的口吻说著,手却是与那副好姐姐模样相去甚远,狠狠的攒住继妹的脚腕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 “这、这就不麻烦...嘶...”仙杜瑞拉想拒绝却又怕被看出端倪,又被狠狠一攒,不禁吃痛,加上自己在家中本就势弱,更是不敢多说什么了,只能先暗暗的想著,不论如何得装作不怕痒的样子好瞒过去... 又说那杜苏拉得了大姐的吩咐,自然是没有异议,便将继妹的脚腕缠紧又将麻绳沿到床的四脚突起的木杆处给捆了。如此一来,即使双脚可以有些微的晃动却也逃不开这张大床。带一切完成后,安娜塔沙便拿起粗糙的毛巾,沾著水,对著娇嫩的足弓擦拭起来。杜苏拉则是占据了少女的左脚,对著趾缝间隙不停地戳弄著,显然是连擦洗的表面功夫都不想做,明摆著就是要欺负人的样子。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仙杜瑞拉,你楞著干甚么,还不快点干活?”大姐-安娜塔莎一脸刻薄地看著穿著破布裙装的少女,发现小妹即使一身灰扑扑却难以遮掩美貌,不禁心裡更是冒火了起来。她拿起一旁的扫把,口中连声的说著“去、去,别捣乱”,一边故意将扫把扫过地面堆积肮脏尘污处,扬起一片灰尘,却没发现那扫帚在落下时无意间擦过继妹那细嫩的脚底肉。 “呀哈、嗯咳、咳咳!”趴在地上的少女猛然被刮过脚心,一时不察便娇笑出声,好在她猛然收住,伴随著烟尘咳了起来。 “你笑什么?”安娜塔莎狐疑地望著她。 “我、我没笑...我只是咳嗽...对!被灰尘呛到了。”仙杜瑞拉一脸心虚地说。 “是吗?”安娜塔莎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后又陡然变了脸色,“还不快把地擦乾净!”随后便转身离去,嘴角还带著一抹奇异的微笑。 不会被发现吧...,仙杜瑞拉望著继姐离去的背影不禁担心了起来。 *** “妹妹,我可能发现仙杜瑞拉的弱点了!”安娜塔莎悄声的对著杜苏拉说到,她双眸一闪一闪的彷彿发光般,得意至极。 再解释完不久前发生的事后,安娜塔沙瞥了一眼仙杜瑞拉在厨房的身影,“你说,我们要不要试探看看?” “不用吧!反正家裡也没人在意她,直接绑起来试试看不就行了。”杜苏拉翻著白眼不耐的说。 “要是她不怕那我们岂不是很没面子!” “那就...试探看看?”杜苏拉犹豫了一下,迟疑地说著。 “就这么决定了!” 于是,接下来的数天让仙杜瑞拉格外的胆战心惊,她时不时查看附近是否有继姐们的身影-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这几日,大姐二姐会打著关心的名号,总爱说她脚上沾了不洁的肮脏物,要帮她拍掉;或说她很辛苦要帮她按摩纾缓清洗等等,想来定是不怀好意。 前几次仙杜瑞拉还傻傻的同意,却常常不小心痒的笑出声,后又咳嗽掩饰,然而不论是大姐还是二姐都没能瞒住;事实上,继姐们早已确定了仙杜瑞拉格外怕痒的事实,后几次邀约被拒也只是加深他们对这件事的肯定罢了。可怜仙杜瑞拉还自以为成功瞒住继姐,又深怕接下来的日子再碰到同样的事,一边欢喜又一边忧愁的,心思都乱了。 某个阳光灿灿的午后- “呐呐,看看我们妹妹这脚丫,脏成什么样子了!你平日如此操劳,不如让我和二妹为你好好的清洗一番吧。”安娜塔沙一边笑咪咪地说著,一边不容拒绝的用力将少女往床上推去。 “不、不好吧...怎么好麻烦大姐...”仙杜瑞拉讷讷的说。 “大姐都不介意了你还在推拒什么阿,快躺下。”杜苏拉也跟著伸手将少女推倒在床上,当然,少女没看到的是她躺的床下可是有许许多多捆物品的麻绳。 安娜塔沙笑嘻嘻地捧著一盆水和粗布毛巾,道,“那我们开始吧。” 她说完后却没有马上擦洗,而是双手攀上继妹的玉足。她灵巧的手指轻轻抚过脚背、脚跟,又摸了圆润可爱的趾肚。仙杜瑞拉只觉得这抚触痒得她心口直跳,深怕笑出了声。然而她的那双嫩足实在过于敏感了,只是这般的轻轻抚弄就痒的那双足不住的乱颤。 “妹妹这是在抖什么呢?莫不是太舒服了吧?这样可不好,待会儿我可还要帮妹妹擦洗呢!二妹还不快把三妹的脚给绑了!如此我们才能好好的服务妹妹阿~”安娜塔沙故作惊讶的样子,而后又装出一副体贴关心的口吻说著,手却是与那副好姐姐模样相去甚远,狠狠的攒住继妹的脚腕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 “这、这就不麻烦...嘶...”仙杜瑞拉想拒绝却又怕被看出端倪,又被狠狠一攒,不禁吃痛,加上自己在家中本就势弱,更是不敢多说什么了,只能先暗暗的想著,不论如何得装作不怕痒的样子好瞒过去... 又说那杜苏拉得了大姐的吩咐,自然是没有异议,便将继妹的脚腕缠紧又将麻绳沿到床的四脚突起的木杆处给捆了。如此一来,即使双脚可以有些微的晃动却也逃不开这张大床。带一切完成后,安娜塔沙便拿起粗糙的毛巾,沾著水,对著娇嫩的足弓擦拭起来。杜苏拉则是占据了少女的左脚,对著趾缝间隙不停地戳弄著,显然是连擦洗的表面功夫都不想做,明摆著就是要欺负人的样子。 “呀哈哈、咳咳,我是说舒、舒服阿呵呵...” 仙杜瑞拉原是做好心理准备的,却也没想到继姐竟然直接对著最怕痒的两处下手,当即笑出声来,却也硬要说成是因为舒服,带著侥倖的心态希望能瞒过;当然,继姐们看到她再怎么克制也略略挣扎的脚丫子,也不禁得意了起来,却不打算直接戳破,显然是觉得这种调笑继妹的滋味更加能羞辱到她。 “哦?竟然很舒服的话,那当然要让妹妹更?舒?服啦~” “说得对阿大姐,我一定会更努力的让小妹感到愉悦的!” 才刚放完话,安娜塔莎便紧紧缚住可怜可爱的右脚,粗糙的布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刮擦得最怕痒的脚心肉;她还时不时观察眼前的小脚,力求找出所有怕痒的位置,或是改为画圈,或是沿著掌心纹路等等,不停换著方式让少女感受到更为强烈的痒责。杜苏拉也不惶多让,她两手并用,一手爱抚她新发现、无比怕痒的脚趾缝,一边用又长又尖的指甲对著少女的脚心乱挠。如此的搭配对于少女来说,显然是最为糟糕的配置了,当即双脚乱晃挣扎了起来,而当然,她是逃不掉的。 “哈哈舒服啊哈哈哈、左脚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放过哈哈哈哈哈!...对不哈哈哈哈不舒呀哈哈哈啊哈哈!” 在继姐们加大力度的挠痒下,少女连一分钟都没能坚持住,才刚嘴硬完便改口求饶了起来,可怜她早已痒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想要好好求饶也变成一桩难事。此时她只觉得痒、痒、太痒了!为了躲避这难受的痒感,或许当继姐的狗被使唤什么的她都会愿意的吧... “怎么会不舒服呢,我们都这般努力了,没想到小妹却无视我们的心血...”安娜塔沙一脸悲伤,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延迟,反而更加残酷地搔弄了起来。 “大姐别说了,我想肯定是小妹骗了我们,我们可要好好的帮他改掉说谎的坏习惯!”杜苏拉恨恨地说著。 “不哈哈哈哈故意哈哈哈、放哈哈哈哈原谅哈啊哈哈哈哈!”仙杜瑞拉惊恐地看著继姐们,却只能无助的大笑著。 “毕竟是初犯,我们就原谅小妹这次好了,只是接下来可不能说谎了,不然惩罚会更重喔?”安娜塔杀一脸温柔的说著,却也没有停手。 “恩哈哈哈哈哈、不会再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少女努力点头,深怕继姐看不到她的诚意。 “那妹妹哪处最痒痒呢?” “右脚心啊哈哈哈哈哈...” 听到少女说的话,杜苏拉有种被比下去的愤怒,便加大了手上的动作,又不知她从哪处捡来灰扑扑的鸟毛,卡在少女的脚趾缝处使劲的掏著。 “...不哈哈哈哈左脚脚趾哈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又换哈哈哈哈都痒痒啊嘿嘿哈哈哈!” “没想到妹妹说完还是一样的爱撒谎,这位置还能换来换去的吗!真是个骗子!看来不好好惩罚是不能让你学会的!”安娜塔沙一脸愤慨,和杜苏拉一同再次提高了手上的动作、力度、技巧,势必要让可恶的继妹体会到最残酷的痒刑。 “没骗哈哈哈哈、放诶嘿嘿嘿痒痒哈哈哈哈、我错哈哈哈哈!” “还敢狡辩!” “不哈哈哈哈哈...” “.........” “......” “...” 房间内充斥著少女停不下来的大笑声,至于沾湿的粗布低落到床上的水渍也随著时间逝去而乾涸。经过一下午的责罚后,继姐们才大发慈悲的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此时此刻的少女双颊晕红,香汗淋漓,嘴裡低低喘息,竟是带有娇媚之感,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虽然今天的惩罚就到此为止了,不过接下来的每个下午你还是要来这接受我们的教导,免得你不小心又给忘记了。”安娜塔沙慢条斯理的说。 听到这话,少女不禁浑身一颤,却又不敢反驳,只能低低的说到,“...好...” *** “妹妹可知道为何今天要罚你?”安娜塔沙翘著腿坐在一旁打著补丁、破损的椅子上,一边斜斜的瞟著仙杜瑞拉。 “嗯...是...扫地没扫乾净...”少女细声细气地说。 “那你觉得这个处置妥当吗?” “当...当然...” “那你把双手举高,待会儿千万别乱动,不然惩罚会加重的哦?” 听完安娜塔沙的话,仙杜瑞拉不敢反驳,乖乖的坐在床上,双手高举。经过多日的惩罚后,仙杜瑞拉变得更加不敢违逆继姐的话了。次次的挠痒不仅没有增加她的抵抗力,反而让她越发的怕痒了起来,原先能撑个一两分钟的轻轻搔刮,如今不到十秒便能让她连声求饶;同时她的继姐也不再满足总是玩著她的小脚,而是多方开发尝试,却发现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怕痒的。虽然如此,安娜塔沙最终还是觉得那痒的乱颤的美足最让她欣喜,而杜苏拉则是格外偏好腋下怕痒的嫩肉。 而仙杜瑞拉没有说的是,当她逐渐习惯被搔痒的日子后,她竟然会因为被挠痒,腿心处反而变的湿漉漉的,同时还有一种舒服的感觉,不过她莫名觉得难以启齿,便没有对任何人说。再加上三人对男女情事几乎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自然不清楚那湿黏的液体是何物,若是和她的继姐说了,说不定她们还会以为她失禁了呢!也因为如此,每日的午后已经成了她最怕也是最爱的时候了。 此时,看见小妹乖乖将双手举起,杜苏拉便移了过去,坐在仙杜瑞拉的身后,如此一来她只要略略伸手,便能好好的摸一摸她所喜爱的、继妹身上的痒痒肉。她双手虚虚的悬在少女的腋下,还没开始动作,少女已经不自觉的紧绷了起来。 “咿呀哈哈哈哈痒死了嘿嘿嘿!不能一开始就呀哈哈哈哈放过哈哈哈哈!” 杜苏拉不过是用指甲在腋窝处掏弄了几下,仙杜瑞拉便无法忍受的放下高举的手臂,夹住二姐的手指,然而即使夹住也不能阻止杜苏拉的双手,反而让少女越发的痒了起来。 “不哈哈哈哈为什么啊哈哈哈、脚心也嘻嘻嘻嘿嘿痒痒呀哈哈!” “小妹这是说话不算话啊!我可是说过不能乱动呢~”安娜塔沙的手指顺著掌心纹路从上一路下滑。 “控制不住啊哈哈哈哈哈、对不呀哈哈哈哈哈!” “还不快把手举起来?难道你还想要更重的惩罚吗?” “没啊哈哈哈哈哈、咿呀放哈哈哈哈哈!” 儘管少女乖乖的听话再次举手,却彷彿无法克制身体的本能,没过几十秒又放下双臂。当她发现自己放下手臂后,少女不禁发出一声悲鸣。 “不是故意哈哈哈哈哈哈、原谅嘎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嘿嘿嘿!” “抱歉呢,规定就是规定,只要小妹不要再放下手臂就不会再加重了~”安娜塔沙状似怜惜的说著。 “犯规呀哈哈哈哈、脚心痒痒啊哈哈哈!咕呀哈哈哈哈不能再呀哈哈哈、对不诶嘿嘿嘿嘻嘻嘻!” 原来是少女又忍不住夹起手臂了,这次她连十秒都没能撑住,只能被迫享受越发强烈的痒感了。 “小妹还是太不守规矩了,得要好好磨练一番。我这可是为你好喔!” “嘎啊哈哈哈哈哈!...都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痒死诶嘿嘿嘿嘻嘻嘻!” 接下来少女一举一放的,几乎耗尽她挣扎的力气。从三十秒的忍耐,到十秒、五秒、三秒几乎可说是一瞬间的事了。最后少女再也举不起手,只能深深的陷在继姐们的挠痒地狱中。 可惜没过多久,这个欢乐的午后便被一道声音打断了。 “孩子们!快出来准备啊!今天可是有王子的舞会!” “知道了!” 随著继母的声音响起,安娜塔沙和杜苏拉丢下浑身狼狈的仙杜瑞拉,迳自跑去主厅。笑得满脸通红、整身凌乱的仙杜瑞拉只能自己略略的梳妆一下,也跟著跑去主厅。 “母亲,我能不能也...” “当然不行!皇宫那是何等尊贵的地方,岂是你这等连件舞裙都没有的可怜虫能去的!” 彷彿知道仙杜瑞拉要说什么似的,继母连听都不想听完,一扬手,便拒绝了仙杜瑞拉参加舞会的请求。 “还不快帮你的姐姐们打扮!” “...好” 少女虽然委屈,却也不敢说些什么,只能帮忙继姐们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目送她们离开家。 *** “呜…为什么…” 看著接送家人的马车逐渐远离,直至剩下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满腹委屈的少女终于难受的哭了出来。 “咦?你为什么在哭啊?” “是谁!谁在说话!”突然听到声音的少女猛然抬头,竟然忘记哭泣。 “我啦!我在你的上面!” 少女仔细一看,才看见门口的大树上竟然有一隻小小的、闪亮亮的、不停飞舞的精灵! “你、你可以帮我吗?我想参加舞会...呜...可是我没有洋装、没有马车...”少女的双眸迸发处希望的光芒,却又想到如今的处境,不禁又悲伤了起来,单纯如她也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可骗取的,竟然完全不害怕精灵会害了自己,只想要对方能够帮她。 “唔...可是我才刚学会魔法不久欸...嗯,我是可以帮你啦!但是我的魔法有一个很大的缺陷,就是要等价交换!你必须要付出些什么才行!” “我当然愿意!要付出什么?”少女毫不迟疑的答应了。 “我需要少女的淫水才能继续学习魔法哦~而且我的魔法也是依託淫水才能存在呢☆”此时的精灵即使一身纯洁的白,看起来却有种邪恶的气息。 “少女的淫水?那是什么?”少女疑惑的问。过于纯洁的她当然不知晓这是什么,只是听到‘淫’字,便觉得害羞、好奇又有点抗拒。 “就是你现在腿心湿湿的液体,如果仙度瑞拉小可爱一直高潮会有更多哦~等会我送你的魔法用具会汲取你滴落的淫液,一半支撑魔法的运作,一半传送到我这...哦不过我想你应该不想听我讲这么多吧?我马上就弄好~” 随即精灵便张口念了一串咒语,只见少女身上覆盖了一席华美的深蓝及地长裙,那种渐变的色彩让人联想到美丽的海洋以及神秘的天空,双脚上更是穿着一双精緻无比的水晶鞋,而后那些动物们则变成马匹、车夫、僕人等等,南瓜则是变成梦幻的马车棚。 “放心啦~你的身体如此淫?荡,支撑魔法运转肯定是绰绰有馀的,说不定到明天都不会消失呢~”精灵压低声音,飞到仙杜瑞拉的耳边说著。 “什么淫荡、我才不会、等等我后悔了,我不要做交易...啊啊啊!”少女听完后,耳尖烧红,下意识的想反悔,却被无法抗拒的力量塞入马车,被迫前往皇宫。 “反悔什么的怎么可能?我可是等好久才等到这么一个敏感又符合我要求的人呐...”精灵半咪著眼,看著马车驶去。 又说仙杜瑞拉此时被无形的力量送进南瓜马车了,却发现马车中直直竖立著一根粗大、长满肉刺吸盘的丑陋的棒子,她原想避开,却被那股力量推了过去,让她硬生生的坐下去,幸好下午的惩罚调教时光让少女的花穴有了足够的润滑,倒是没有多少痛感,反而是被这下贯穿狠狠的插上了高潮。 “咿呀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哎?等、怎么会、呼呀哈哈哈哈不要舔呀哈哈哈!” 少女还没从极致的快感中回神,便被那双水晶鞋吓了一跳。不只水晶鞋中藏了什么邪物,竟是有个软软刺刺痒痒的东西舔舐她的双足。 “走开、别舔哈哈哈哈哈!区区一双鞋诶嘿嘿嘿痒死了啊哈哈哈嘻嘻嘻、放哈哈哈!” 少女使劲的晃荡双腿,想将水晶鞋踢飞,却不小心撞到车箱内壁,拿鞋子似是发现宿主想要甩拖它,当即发起了狠,内部的邪物舔的更加大力了。 “咿呀哈哈哈哈对不哈哈哈哈!我不会尝试脱嘎哈哈哈哈!求哈哈哈饶过咕哈哈哈!” 也不知少女是否是因为高潮的衝击,竟然迷糊了起来,为自己甩拖邪物的行为道歉甚至求饶。那水晶鞋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听懂人话,变回温顺的样子,一下一下的舔舐着。虽然痒痒却维持在少女可以接受的范围,让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时,远方的精灵突然张大眼睛,“对了,我忘记说水晶鞋...嗯...也没关系吧?反正不要有其他外力就不会被舌怪舔弄攻击,真期待跳舞的时候每一次踩踏时候仙杜瑞拉的表情☆不过以为不动它就可以安全就是大错特错了,这样迟早会被舌怪的黏液改造成超敏感的性器...到时候那双脚丫只要搔痒两下就会高潮吧,真是太期待了?”精灵半咪著眼吹著口哨,显然是非常得意自己的魔法。 在马车裡的少女当然不知道精灵满满的恶意了,她小心翼翼地避免鞋子再度碰到车子内部,突然- “噗呵呵、还是有点痒痒嘿嘿!咦、等咿呀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啊走开啊哈哈哈哈!” 这辆南瓜马车内显然没有座椅,只有那根肉棒能支撑少女,而这时又多了一项能够支撑的-那就是礼服内部蔓延出无数的细丝藤蔓,将少女虚虚的支在一个位子。这藤蔓当然不是这么好心了,它们在衣服内部肆意伸展,怕痒的腹部肚脐小蛮腰、白嫩可口的腋窝全被它们佔据随意搔刮,痒的少女颤抖不已,却又因此让花穴内的敏感点不断刮蹭到肉棒上的尖刺,再加上那些吸盘,就能让她不断高潮了。 “不能高潮啊嘿嘿嘿忍住呀哈哈哈!淫荡才不咿哈哈哈哈不能呀咕哈哈哈哈!” “会成功的嘎啊哈哈哈哈!可是痒痒啊哈哈哈欸嘿嘿嘿放啊哈哈哈、全身都痒死了嘿嘿嘿!” “呜姆忍啊哈哈哈哈哈!等等不能、呀啊啊啊啊高潮了呜!” 少女似乎仍惦记著仙女说的淫荡二字,彷彿是为了要证明一般,努力强忍著不让自己高潮,却被推上一个又一个巅峰,越来越难以忍耐;再加上乡间小路本就不平稳,马车时常剧烈颠簸。而每颠簸一次都会将少女抛起再重重坐回肉棒上,每一次贯穿都会让少女高潮一次。就如同此刻,忍耐已久的少女又因为路上的石子和马车的震颤而功亏一篑。 “腋窝啊哈哈哈哈合起来没用呀哈哈哈哈!痒痒啊嘿嘿嘿嘻嘻嘻!不、马车不能再动嘎啊哈哈哈咿呀啊啊啊啊~又高潮了呜呀哈哈哈!” “嗯哈哈哈才刚高潮休息呀哈哈哈哈求嘿嘿嘿拜嘎哈哈哈区区藤蔓咿哈哈哈哈!” “对不哈哈哈哈、藤蔓大人放过诶嘿嘿嘿嘿嘿!求、求呀哈哈哈哈哈!” “不能再、咕咿呀啊啊啊~不能是石子路啊哈哈哈哈、说了刚高潮诶嘿嘿嘿嘿、休息一下呀哈哈哈哈哈哈!” “呜又要被痒到高潮了咿呀啊啊啊啊!嘎哈哈哈哈哈不要高潮了呜啊啊啊啊!拜咿啊啊啊啊~” “欸嘿嘿嘿礼服大人对不啊哈哈哈哈哈会乖乖高潮的呀哈哈哈哈放嘎啊哈哈哈哈嘻嘻嘻!” 即使少女不断祈祷,马车彷彿故意和她反著来,偏要走那些崎区难行的小路捷径,让她只能在绝望中一次次的被贯穿送上高潮;再加上少女怕痒敏感的体质和本就足以让她高潮不断的强烈痒感可谓是雪上加霜。最终她竟然对著罪魁祸首本身道歉甚至求饶了起来,如此矛盾又可怜的行为当然无法让魔法用具们感同身受了。它们只会依照精灵的旨意,用尽一切办法榨乾少女的蜜汁淫液。 “咿呀啊啊啊啊又高潮了欸嘿嘿嘿不想再呀啊啊啊啊又去了啊哈哈哈!” “顶到了咿呀啊啊啊啊好深啊哈哈哈!好舒、不才没呀哈哈哈嘿嘿!不是淫咕啊哈哈哈!” “…………” “……” *** 即使前往皇宫的时间没有很久,少女却觉得彷彿过了一个世纪。到了皇宫前,马车停了下来,而如此梦幻的马车自然是引起众人的惊叹以及驻足围观。 “呜呼、诶、怎么停了噗呵呵、还能接受哈哈...” 少女忽视心头细微的不捨和对快感的渴望,飞快的下了马车。却发现到达皇宫的晚会大厅前还有许许多多的阶梯要爬。 “呜呼呼要爬阶梯了咿?呀哈哈哈哈不能是现在啊嘿嘿嘿!” 原来是那双水晶鞋内的舌怪在双脚踏上地板时对少女的嫩脚展开了猛烈的攻击。再加上少女再马车上被高潮的快感分了心,自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脚丫越发怕痒敏感的变化。现在她的脚丫当然还没改造到精灵所说的性器等级,却也相去不远。 “你还好吗?”一名名叫凯拉的贵族少女靠了过来搀扶著仙杜瑞拉,一步一步的带著她上了迴旋阶梯。当然,远远望见少女迷离情状的她当然不是因为好心了。她手环过少女的腋下,小力的揉弄著仙杜瑞拉的乳肉。 ...淫纹?痒纹?好像都不像...莫非是魔法道具?按照呻吟的频率...脚?还是鞋子?...试探看看好了,这次舞会真的是太有趣了?~凯拉望著几乎软倒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判断对方可能的状况,浓浓的恶趣味和恶意几乎从凯拉的心中满溢而出。 “没事咕、别揉呜咿呀~呀哈哈哈哈还是好痒诶嘿嘿嘿!”少女软绵绵的推拒著,带著娇娇的喘息声,听的凯拉越发兴奋了。许是怕双脚踩踏引起的痒感,少女几乎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凯拉身上,想让双脚略略腾空。 “抱歉抱歉!我也是不小心才碰到的。”凯拉假装没听到少女甜腻的笑声,收手的时候陡然转了一个方向,对著少女嫩白腋肉上的色情褶皱揉捻了几下。 “呼阿、没、没关咿呀哈哈哈哈别揉、嘎哈哈哈哈不能踩咕哈哈哈哈忍不住嘿嘿嘻嘻嘻!” 少女才刚鬆口气,却被猛然的痒感给吓得踉跄,当即下一脚就重重的踏上最后一层阶梯。这下子可不得了了,那水晶鞋的舌怪岂能容忍这么大的外力衝击,不过一秒钟,少女怕痒的脚心足弓、可爱圆润的趾肚以及趾缝全部成为舌怪的口粮。随著舌怪的舔舐,Q弹嫩白的足肉凹陷又复原,十趾可怜的蜷缩著却也无可躲避、无处可逃。 被痒的软倒在地的少女不禁对迈出下一步充满了恐惧,况且此时还有许许多多的夫人小姐正在看著她呢!当然,她不知道的是那些人围观只是因为惊艳于她华美的衣著罢了。 “这位美丽的小姐,不知道我可有荣幸和你共舞吗?”埃里克王子停在少女前面,绅士的伸出手。 事实上,精通各种玩乐,又不用继承家业的埃里克王子早就盯上这名看起清纯又放荡、纯洁又色情的少女。虽然他表面仍维持著礼貌,却散发著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气息。 “戚。”凯拉看了一眼,心知争不过王子殿下,只能生著闷气的让出少女。至于少女的意见?当然是没有人在乎。 “麻烦殿下、咕呀嘿嘿嘿嘿痒痒啊哼阿!对不呜呼呼呼噗呵呵呵~” 仙杜瑞拉小心翼翼地抓著王子的手,强忍著笑意不想失礼,却在每一次的步伐踩踏下溢出无可奈何的笑声。好在宫廷内的悠扬乐音足够激昂,让少女的笑声并不明显。 “小心一点。”作为同样精通各种淫邪魔法的王子殿下,当然大略猜得出少女的状况,不过倒也没有一语道破,而是带著少女翩翩起舞了起来,同时,也成功问出她的名字。一路跳著、跳著,伴随著少女忽高忽低的浪叫喘息,他们离大厅越来越远,却也离王子的寝殿越来越近。 “谢嘎啊哈哈哈哈忍不住阿诶嘿嘿嘿、库姆,忍咿呀啊啊啊啊~” “噗哈哈、呼哈、哈啊…” “......” “这裡是我的寝殿,你可以在此处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王子礼貌的忽视了少女的呻吟,说完后就愉悦的哼著歌,留下少女一人独自在房间中。 ...这么有趣的人还是好好把握比较好,凯拉也盯上她...,哼哼我可得看好了。嗯...要带什么回去?阿对了!还要和母后说我找到王妃人选了!王子兴冲冲的想著,对于接下来的生活有了极大的期待。 又说此时在王子寝殿的仙杜瑞拉一等王子离开,便腰身、双腿发软,半跪半瘫软在地上,一边媚笑求饶,一边情不自禁的夹紧双腿摩擦起来。不知为何,那礼服在下了马车后便没在作怪,但水晶鞋内的舌怪依旧肆虐。 在长时间的黏液唾液的浸润下,仙杜瑞拉白裡透红的足底也发热发痒了起来,显然已经成为比花穴更为敏感的性器。和曾经看似冰清玉洁的美足不同,眼下的足肉显然早已熟透,散发著成熟淫靡的软烂气息,透过半透明的玻璃鞋观看,甚至能看到丑陋的粗糙大舌和香艳无比的足肉彼此交织的淫荡画面。 又过了好一会儿,或许是觉得时机成熟了,在没有外力刺激下,那个舌怪虽然继续分泌著让人淫乱的媚液,却不再给予少女痒感的极乐,许是想要让少女的内心也承认自己的淫乱事实。 “呼呼、有点痒...好想有人挠一挠...不不不我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是、哈阿、淫荡咕啊哈!” “可恶、呜咕!脚心、拜託挠一下,咕呜呜想要、啊哈、啊哈,不能输咿啊啊!” 仙杜瑞拉显然焦躁了起来,即使没有痒感,但因为媚液对于骚脚的刺激,身下的小穴依然不停地淌著淫水。她的美臀情不自禁的摇摆了起来,娇声吟娥,开始祈求魔法道具的玩弄。突然,她浑吨的思绪想起了在马车上撞击后舌怪的反扑,于是她故意踢了床脚一下。 “咿呀哈哈哈哈哈!被舔了咕哦哦哦脚心嘎啊哈哈哈哈好痒痒啊嘿嘿!” “呜姆、不是故意呀哈哈哈又要被痒到高潮了哦哦哦放哈哈哈!” “哇哈哈哈不要舔嘎哈啊、哈哈哈求求啊哈哈哈!” 少女踢了一下又一下,立即被舌怪的挠痒舔舐逼得摆臀浪叫了起来。虽然嘴上说著求饶和不愿意,身体却很诚实地让双脚不停又踢又踩,以此带来越发强烈的痒感和快感。 当埃里克王子返回房间,就看到仙杜瑞拉因为一双水晶鞋而浪荡沉沦的模样。看到少女的情态,王子却反而更加的兴奋。他心中想著,要是能让她因为更加强烈的快感而崩溃,甚至害怕却又欢喜的矛盾样貌就好了... 他悄声走进,拿著足枷控制住少女的双足免得妨碍他一会儿要做的事。本来沉溺于享乐中的少女没有发现王子的存在,只是咿呀媚叫著。然而当脚丫被足枷控制住后,少女才意识到王子也在旁边,因而想要控制自己不要失态;然而被改造到性器等级的足肉本就敏感非常,在加上少女刚刚一通胡乱地踢,反而让自己的双脚被调教得更加淫乱不堪,想要不失态也因此更加困难。 “仙杜瑞拉,接下来你会成为的王妃,我们的婚礼就在下个星期举行!”王子并没有要徵求她的同意,只是告诉她他的决定。“...当然,为了接下来的准备,首先,我得帮你脱下脚上的邪物。”说完,双手就要大力的掰下那双水晶鞋。 “等等、别?嘎哈哈哈哈哈太哈哈哈哈!痒咕哦哦哦高潮欸?嘎哈不哈哈哈哈!” 即使是最轻程度的踢踩都足以让舌怪把仙杜瑞拉痒的欲仙欲死,更何况此时大力的拔弄,过于强烈的痒感快感几乎让少女的双颊扭曲,口水滴滴答答的流下,眼白上翻,连句话都说不清,心中也害怕了起来。 诚然,丝毫快感都没有的状况是她不想要的,甚至她其实也期待著各种痒感和欢愉,但太过强烈的愉悦也会让她感到害怕。她奋力地摆动双脚,像濒死的鱼在乾涸土地上弹跳,却甩不脱足枷的束缚,只能在王子拉扯和舌怪的角力下达到崩坏的潮吹失禁,甚至有了每秒都能高潮的可怕纪录。 “...不呵呵呵放、咕哦哦哦哦痒咿呀啊啊哈哈?高潮哦哦哦舔哈哈啊哈!” “...嘎哈哈哈哈求哈哈、求求咕咿嘿嘿嘿嘿!又、痒哦哦哦哦?” 经过十多分钟的角力-其中有一部分其实是王子故意让情况胶著好看见少女的崩溃样貌-他终于拔下那双水晶鞋。此时从上往下望,晶亮澄澈华美的鞋子和满是凸次肉色的丑陋大舌形成强烈对比。 王子对外挥手招来侍卫,让他们拿这双鞋子下去培养里头的怪物,好取得更多舌怪生产的媚液以用在未来的王妃身上。想来,到时候的仙杜瑞拉可就会成为全身都被开发成性器、每分每秒都在高潮不止的淫贱肉体吧。想到美好的未来,王子不禁高兴了起来。 ...对了!还要准备给仙杜瑞拉能终身都不吃不喝、补足营养的药液!毕竟,我的王妃只要享受快感就好,其他什么都不用想...王子在心裡暗暗的想著。 “咕呵呵、谢?呜咿、噗呵呵呵!” 不知道王子内心的阴暗思想,单纯的仙杜瑞拉乖巧的向王子道谢。在迷濛的灯光下,少女的足肉宛如果冻般Q弹,闪烁著诱人的光泽;白裡透红的软肉带著一股淫靡骚香,散发著蒸腾热气;随著王子朝向它的吹气,晶莹的脚趾不安的彼此搓动,足肉也是一阵阵颤。许是被王子视奸的羞耻和期待痒感的来临,少女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了起来,却也不好意思说清楚想要什么。 “求、求求你...” “求我什么?”王子故意不说出少女想要的答案,一手抚弄著少女较不敏感的脚背足踝处。在经历过强烈的痒感后,如此轻描淡写的抚触显然不能让仙杜瑞拉满意,反而更加的渴望了。 “求你搔痒我呜呜、不、不是那裡,脚心咕呜、请狠狠的痒痒嘎啊哈哈哈哈等等、太啊哈哈哈!不能咿呀啊啊~” 本来还想忍耐的少女高估了自己的忍耐能力,不过是一分钟便忍不住了,开口垦求埃里克玩坏她的脚丫。谁知王子没有从轻至重,而是掏出一根长满尖刺细毛、或软或硬分外多变的一根触手棒,快速的磨擦娇嫩怕痒的软肉。那足肉早已变得敏感异常,仅仅是舌怪软绵绵的舔弄就招架不住了,又如何能抵挡如今格外残忍的痒感和快感呢?在加上积累的欲望和不满足,让少女在被刮擦的同时就翻著白眼再次高潮又失禁,爱液尿液淌了一地。 埃里克显然觉得这般模样还远远不及他想要的样子,便为少女的十根趾头都套上了趾戒。那趾戒不仅长满细小绒毛甚至能够变速旋转,力求带给少女最强烈的刺激。 “咕哦哦哦哦又要痒到高潮了咕嘿嘿嘿?又、又来?咿哈哈哈哈哈趾缝也?嘎哈哈哈哈哈哈!” “停嘎哈哈哈哈哈拜託耶?求咕哦哦哦哦不能嘿嘿嘿嘻嘻嘻啊哈?好舒服呀哈哈哈哈又来了咕哈哈!” “呜呼呼呼尿了呀哈哈哈哈!好痒痒啊脚心哈哈哈停啊哈哈哈住手呜哈哈哈哈哈!” “还要更多痒痒诶嘿嘿嘿要痒到坏掉了嘻哈哈哈!骚脚丫要被痒到高潮了哦哦哦哦哦?” 仙杜瑞拉早已意识不清,脑子都被淫毒快感痒责搅成一团糨糊,一会儿说着舒服,一会儿害怕地说著住手。王子却偏偏不如她的意-他知道少女或许只是想要一定强度、可以忍受的快感,却偏偏带给她太过残忍绝望的痒责,好看到少女彻底崩坏的模样。不过是在寝殿玩弄了一个小时,少女已经是又哭又笑,髮丝混乱的黏在脸上,嘴巴都忘记闭合,口水不停的流,地上也满是少女滴落的爱液和喷洒的黄色液体。即使王子已经住了手,少女却仍然沉溺在快感的馀韵,全身止不住的痉挛,身下的蜜液也是一股一股的潮喷而出。 王子爱惜的抱起宛如破布娃娃的少女到浴室擦洗。当然,王子知道,在接下来的日子裡,他都会为少女的全身上下涂满舌怪的媚液好让仙杜瑞拉的身体进一步的改造,直到她成为全身上下都是性器的淫乱雌肉。同时,他也会继续日以继夜地给予少女更加快乐刺激的体验,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于是,王子和少女从此就过上了性福快乐的日子。